膛贴着染上大片红晕的光脊背,仍然痛的在乖顺张开迎接朴正洙的。
喑哑的低在接连不断的事里染上哭音,直到曺圭贤哭都哭不来时还在持续,朴正洙带着他验一个接一个的,似乎要共同溺毙在这连绵无尽的愉中了。
*
第二天唤醒曺圭贤的是散发的香气,咕噜噜的胃跟觉废掉的半一起彰显存在,捂着肚的他睁开。
金黄灿烂的阳光撒落在床边抹布般满是涸痕迹的西装外套上,曺圭贤条件反般回忆起之前朴正洙是怎么一边轻声细语哄他,一边用外套摩他湿透张开的两之间到失禁的画面。
酥麻酸胀好像还着什么东西的甬搐着绞紧,清理净的再次因大脑里的画面溢新的,仅仅是片刻的回想,曺圭贤就又湿了,红着脸坐起来,试图合拢不争气的双。
“阿西……”
扫到上格外明显的种种痕迹,曺圭贤低声气,红脸的温度开始一路飙升,在床上连带爬打算去旁边衣柜拿衣服穿上,然而脚刚碰到地面就双一跪了去,幸好及时抓住把手稳住。
“不至于吧,我应该还可以……”
忍耐两间官因接凉飕飕空气而加剧的不适,嘟囔着翻套上才缓解了萦绕的不自在,曺圭贤刚把T恤套在脑,就听到脚步声靠近,赶忙把布料拉来,看一表平静的朴正洙又移开视线,小声叫他:
“哥,利特哥……”
跟别扭不安两颤颤、抓着衣摆站在那里的曺圭贤不同,衣着整洁的朴正洙走过来,动作随意地拿柔,握住他的脚腕抬起给他穿上,姿态亲近。
“会疼吗?我去买药回来给你上过了,觉应该能好吧。”
朴正洙说话的样实在过于自然,曺圭贤恍惚间以为他们是一对相已久的侣,正熟捻的行之后的清晨亲密交谈,仿佛个瞬间就要接吻。
可里面的胀痛提醒了曺圭贤,是他卑鄙的趁人之危,迫朴正洙与这样畸形怪异的发生关系,甚至接来还要恬不知耻的得寸尺。
曺圭贤他记得他只要朴正洙的恨。
“哥,”眨间曺圭贤便压所有涌起的酸涩柔,脸上再不见半青涩慌张,伸手搭在朴正洙肩膀,膛相贴着盯紧他的脸宣布:“你要对我负责。”
*
慢条斯理了块面包在嘴里咀嚼,朴正洙抬扫一发乱蓬蓬、脸颊仓鼠似不停鼓动吃饭的曺圭贤,那种摇晃脑的喜悦从他的每个孔向外散发,朴正洙有困惑。
仅仅是答应对他负责这件事有这样值得曺圭贤兴吗?
难不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