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挑开紧缩的阴唇,却过小的靠近胀大的端。
曺圭贤没看也能觉到大小差距实在过于明显,咬着牙在贴到湿黏肉瞬间弹一的前端坐了坐,到不行的阴却骤然开戳到前面,两人咙同时哼声。
“唔!”
“嗯……啧!”
同样额冒汗的曺圭贤不耐烦地咂嘴,捂着朴正洙的手捉住湿巾到他中,湿凉的手掌伸探握住不老实的阴,也不理会屁底的猛地一颤,很是的向扒开的肉里。
“我不要朴正洙的喜,也不奢求你的了,可总得有一份特殊的给我,所以我要成为你着的世界里最恨的那个人。”
明明已经足够湿,前端的短暂过程还是让曺圭贤疼得连连气,好不容易把吃去才松气,空来的两手摸到朴正洙失神的脸上,巾,将沾着湿的指尖探嘴里勾挑。
知自己这个多余的官该有的都有,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曺圭贤缓了缓气便撑着朴正洙的腹,卸掉大支撑的力气径直坐去。
骤然捣填满的充实与行撑开破的疼痛同时袭来,曺圭贤捂着打颤的小腹连叫都叫不声,也就没发现被药效折磨许久的朴正洙在被他完全吞时直接后,又在两的功夫再次起撑满紧窄蠕动的甬,没等曺圭贤回神他的腰便运动起来,自发享受寻找裹缠吞吃的快。
曺圭贤一直深觉多余的这个官只在开始让他吃了苦,仅仅被彻底深捣几就品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急轻着晃腰追逐起来。
比正常更短窄的腔不仅有轻易就能被撞到的,还有不费力气就能够碰到的,曺圭贤在还未使用它的时候就觉得完全不像孕育生命的神圣官,没有生育功能的它反而像是方便侵犯的贱肉套。
如今轻易在颈肉环的戳捣带来阵阵发麻的烈刺激,切实证明了曺圭贤当初想法的正确,扶在朴正洙上的手因晃动而不得不离开汗湿的膛,落到更加方便抓握支撑的床,却在个瞬间被捉住。
绑在手腕的领带有些松垮,几条勒痕,朴正洙抓握的力大得惊人,曺圭贤茫然看着他汗泪交杂的脸上嫣红旖旎的尾,同时被彻底撞的深了腰。
抵着朴正洙额大气,曺圭贤本受不住被彻底侵最深使用柔脆弱承受的交,这是比痛苦更酷烈的快,他对上方不复平日温柔的睛,着迷般张嘴咬住巾扯开,迎接等待许久的吻。
明明是第一次曺圭贤就快要被坏了,不单单是像失禁似连连的女官,连前面起的也很快,然后就像废掉似的垂着随晃动一吐,将朴正洙的腰腹得湿透亮、乱七八糟。
透过曺圭贤肌肉单薄颤抖的小腹肤,似乎能看到每一次到尽仍不尽兴向上挑的阴轮廓,原本的呻也逐渐变形成有些疼痛的尖叫。
曺圭贤在到微凉满时,行挣开握住自己的双手,拖着颤抖酸麻的从朴正洙上翻到旁边,仓惶到甚至有些恐惧的在床面爬几步试图床逃跑。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