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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温,我是一个术士,而你最不应该的事就是挑衅一位术士。”
尼弗迦德来的军官锐地察觉到阴冷的石室突然有了升温的趋势,他瞬间联想到那场烧了几天几夜才被扑灭的诺维格瑞大火和最后无一幸免全落难的居民,立刻补救。
“这只是一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我还没有说呢!”
艾切尔忍着还未痊愈的力通在焚烧的痛苦,沉默地等待雷德温的文。
“艾切尔,就算我对你在柯维尔的生活不完全了解,但我也能猜到你作为廷术士过着怎样的生活,我在泰莫里亚和瑞达尼亚见得太多了――不是整日应付国王的突发奇想,就是替那些荒淫的贵族们收拾各种烂摊。”
“就算是想要一些研究,也需要靠应酬那些没有任何能力的贵族来换取珍贵的资源,哪怕是留在学院里想要图个清净也有各种条条框框,完全失去了自由追逐真理的神。”
“最讽刺的是,那些在上的巫师嘴里这个是禁术,那个也是禁术,偏偏用无辜的孩童来实验就不是禁术。所有人都只能仰仗前人的鼻息讨生活,只有被他们看重才有机会在苦学多年后有一个好的路。”
“但你不一样,艾切尔,你还年轻,你还没有被这些丑陋的东西腐朽灵魂,你的善良理应用在值得的地方,离开柯维尔,跟我去尼弗迦德吧,恩希尔陛会迎你的。”
“在尼弗迦德,你不需要再应付任何人,只要有才能的人都能得到重用,恩希尔陛虽然冷酷,但他惜人才,你的本事应该用在更广阔的地方,而不是被一个愚蠢冒的国王圈养在廷里。”
军官笔直的脊背让艾切尔看不任何曾经差死去的痕迹,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正直真诚,浅的亚麻衬衣不知隐藏了多少伤疤才能沉淀这样沉稳的气质,艾切尔心知同样是来玛哈坎采购军需的负责人,雷德温比他要适合得多。
雷德温或许可以查到一些艾切尔在坦科里德的经历,但艾切尔却除了知他曾经是个探外就一无所知。年轻的术士完全不知一位毫无力的普通人是从哪里窥得的有关舒适生活的一角,他甚至不得不承认雷德温有关用孩童来实验的例戳中了他心另一不愿回想的隐痛,但他还是对雷德温的提议嗤之以鼻。
“这就是你说的有价值的东西?一张可以去尼弗迦德的通行证?”
“你的军队现在连庞塔河都还没有越过,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底气替你的恩希尔陛招揽我?你又在尼弗迦德混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可以为我担保?”
“我在柯维尔那富得油的地方,只要好好把持着坦科里德,想要什么得不到?用得着跟你去尼弗迦德从再来?”
艾切尔尖刻地反驳着,完全脱去了温谦和的外,在这个见过他最狼狈模样的男人面前袒最真实的自己。
“你以为我是个善良的人?你知不知我这一辈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你?若不是因为你,加斯顿那个畜生又怎么会――”
术士痛苦地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忘记过那一场残酷的经历,始作俑者的名字甚至都不需要停顿就能说来,并且再说来后又立刻意识到哪怕当时没有救雷德温,加斯顿那个已经被挫骨扬灰的家伙也会找到别的机会对他手……
这都是他的命。
“艾切尔……”
“你到底对我哥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