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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单xing)

不滿,「你就得這麼跟我作對......唔——」他怒嗔。

        擒故縱儼然已經不是蛇神的專屬。須佐之男撫上細緻的腰,心中升起不可言諭的快意,誰讓他近墨者黑呢,「這可是你教來的。」瞳仁裡獸型的豎瞳若隱若現。

        須佐之男在白鬢髮吻個不停,沉溺在蛇神上馥郁的櫻香中,持續動腰

        「嗯......啊......」

        每當陰莖柢在深處,緊濕的腸肉會包裹著陰莖摁壓,再刮一處軟肉便卒然絞緊,內裡就會像受了驚嚇的獸崽一般抵禦和排斥。

        這般磨人的手法很快就讓蛇神吃不消,莖體內的過程彷彿被放大了數倍,連著動盤纏的筋絡都貼合地來。

        蛇神哼了聲,調笑:「神將大人什麼時候學會這般花樣的?我可不記得教過。」慾燒灼過的嗓柔柔啞啞的,有種說不清的萬種風

        「這回真的要給你死......」一開數落,就被一記深頂而瞬間瓦解。

        須佐之男的一手大掌推壓著他的腹,一手掐在內緣,將他生生地向後拽,意圖將體內的事楔得更密合。

        蛇神隨即深陷其中,無意識地叫聲,一雙艷的眸濕潤渙散、幾近無神,睫細密地顫動、掛上更多淚珠,甚至無法察覺自己張著嘴無法控制的津淌濕了一片床巾,前的陰莖噴薄,星白全落在白床上成一灘灘漬。

        好不容易堪堪得到了紓解的慾此刻又貪得無厭地發作起來。

        一次對發的蛇來說杯車薪,他開始主動向著猙獰的肉擺腰迎合,淫得更歡,整個人越發騷浪,像個雌獸一樣取悅男人、以止體內作祟的癢。

        「須、須佐之男,你這......啊啊——」八歧大蛇還想說些什麼就驀地轉了聲調。

        須佐之男突然猛地發力,得又兇又急。白花花的肉體陡然向後仰起,承受不住一般伸展,一頭銀髮瑰妍絕的臉,卻是近乎失神的表

        這近乎要碾碎內臟的架勢,令蛇神不禁支起剩餘的氣力想逃,卻又牢牢地被禁錮在原地,繼續承受男人的逞

        後的方式可以進得很深,送的幅度極大,無一不是將蕈頭至淺處再悍然撞進去。雪軀在肉浪中顛簸、筋軟骨酥、氣息紊亂,丘都被撞得生紅,交合處到處都是白沫和淫立的陰莖、發漲的乳尖都隨著糙的床布,騷癢爬滿不經刺激的軀。

        蛇神在狂風驟雨中又一次被,全開始猛烈的搐,紫的雙目微微吊起,迷亂間,淫聲多了哭腔和尖叫,又遂了男人意思說了更多不堪耳的淫話。

        「嗚......」八歧大蛇悶哼一聲。

        幾乎癱軟的軀骨是被須佐之男托起繼續狠裡的陰莖又脹了一圈,一重重地卯進去。神蛇吐一截紅,丟了魂似地接受男人的猛撞,所有浪叫到了嘴邊都成了稀碎的音節和漏縫的氣。

        溫涼的又一地冒來,一滴不浪費地澆在上,大抵是又用後面去了一次。須佐之男也數不清了。

        咬得過於死緊的腸肉,還是讓須佐之男低哼了一聲,氣惱地把人牢牢釘死,才在蛇神的體內

        天原武神的體溫自然於神蛇,滾燙的體內時,引得八歧大蛇又燙化似地瑟縮起來,整個人還沉浸在鋪天蓋地的韻中,大地填補肺裡的空氣,單薄的意識裡什麼也不剩,兩混濁如泥,卻依舊是填不滿的慾望深壑。

        肉一時間還合不起,張著一個小縫淌一些分明不是的透明腸,瓷白的肌膚上泛起靡艷的薄紅,散著不屬於自己的溫和黏汗。

        但男人還是沒放過他,兩軀體濕黏地緊貼在一起,胳膊環過自己,像極了宣示主權的雄

        後頸還無緣無故地被叼著,拿來洩憤似的啃。

        「——疼。」手也忒不知輕重。八歧大蛇聲抱怨,語調綿軟無力,效果來說適得其反。

        「會怕?」須佐之男軟聲問。

        後頸是生最為脆弱的地方,來無異於將生命交付於其他。

        八歧大蛇挑眉,遞去一個得意而惑人的神,勾唇:「不,你咬爛了我也不怕。」

        須佐之男像是早就知會是這個答案,會心一笑:「是,你不怕。」似乎很開心於這個結果。

        「瘋。」如今的八歧大蛇可以理直氣壯地笑罵對方了。

        須佐之男咬了一白髮的耳朵當作回禮。

        神蛇彎唇蔑笑,「是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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