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次数逐渐变慢,或许一次伤就不会再恢复。那无疑会让我的逃跑更困难。
在路过那个熟悉巷的拐角时,我猛然停。
五条悟站在那里,半边隐在阴影,或许专层在死去前就对他了命令,也或许层本没有死,我杀掉的只是替罢了。谁说得准。
我只怪自己不长记,意识走了以前和硝一起逃课的那条旧路,没办法,这条路我太熟悉了。
很明显,五条悟和我一样熟悉。
但我知他不会拦我,就像那个夏天他没有拦住夏油杰一样。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卸力般向后靠在墙上,“硝原本要救你的,她把你关在另一帐里。是真心想要你躲过去。”
“可惜硝失算了,她忘记人是会变的,我没有她回忆中的那么好。”
我不想怀旧,不想回忆过去,我有厌烦这样的场合了,我宁愿他当场除掉我,而不是拉着我回忆从前。
“我没有她预想中的那样慈悲。”
但五天悟好像真的被我的一番话伤到一样。显得格外――落寞,我形容的并不准确,虽然夏油杰总是说我的修辞平应该打回小学一年级重修,但我仍要说,他好像被抛的小猫小狗一样。
用那苍蓝的瞳看着我。
他站在那里,保持刚见面时的姿态,没有动。
我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不识好歹所以中伤多年好友的心了。
于是我第一次尝试向外透些什么。
我说,“悟,最如你也会有不到的事,你……”我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呛住,我捂嘴咳嗽几,指里全是鲜红的血,我再次尝试提起有关未来的事,又是一鲜血呕来。
所幸五条悟很锐察觉到我未尽的话。
“没关系,无论如何,会赢的。”
我摇扶着墙往外走,在墙面上留一串带血的掌印。
在通过那条巷离开时,我回看到了他的影。
他仍保持那个姿态,没有动,我觉得他很孤独,又不那么孤独。
在我的计划里,夏油杰是等在那个小院的,然后我一狼狈地回去,然后趴在他膝上哭诉专对我了多么怨天尤人的事,我想以来他坠深渊的推手。
他太温柔了,尤其在接到广袤的世界后,他发现人类并不都是丑恶、自私、虚伪后。
他竟然动摇了。
可是夏油杰能怎么办呢,他又回不了。
我也回不了。
对于这个计划我没有很多的把握,全凭临时起意。
虽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在温泉里接吻,但我并不确信他真的我,我到为我破坏自己原有的原则。
他心里有一杆天平,那边是五条悟和在专度过的三年青,这边是我。
我没有想过,他会为了我现在专。
他背着我回家,我的血一直在,好像不尽一样,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趴在他肩说话,“夏油杰,我不是故意脏你衣服的。”
他闻言又把我向上托了托,估计以为我意识不清在说胡话,但我很清醒,或许也没那么清醒。
“夏油杰,你怎么不躲着五条悟了?还是因为我,我又连累你了吗?”
夏油杰沉默地背着我,我总觉得他好像知了些什么。
“没有,你不要乱想,我不会抛你的。”
于是我安心地陷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