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没什么新鲜的饭,也没有可以洗澡,甚至火车上吵吵嚷嚷、难闻的气味都让他疼不已。
他从生起就没受过这样的罪,现在短短半个月倒是把这些苦都吃了一遍。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上就回家了,还能见到李玉,告诉他肚里揣着这个小东西…
他就又能忍受这些暂时的苦了。
他最多是愤愤地嘟囔霍乔不人,发绪,但到底避讳着,没说什么诅咒他的话——战场上刀枪无,他不愿霍乔受伤。
他突然想起来霍乔清理腰侧伤时的那一伤,纵横交错、狰狞可怖,似乎也就是因为注意到他那时神不对,霍乔再也没在他前脱过衣服,连换药都不叫他看着。
他想到这,又有替霍乔心酸起来。
说来也怪,他本来不是这么多愁善的,难是因为有了孩?
他摸着小腹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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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到站了!”
简隋英从噩梦里惊醒,慌忙了车,赶紧拦了个车直奔简家。
“哎呦我的大少爷,你怎么这个模样?”
家一开门吓了一。
“别问,遇见土匪了。”
简隋英风风火火往楼上跑,“给我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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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大少洗漱完毕,饭都没顾得上吃,匆匆忙忙地赶往李公馆——他得先确认一李玉是不是一切都好。
“隋英?你这些天去哪了?他到找你都找不到,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发了疯似地往北边去了,我派去跟着的人都没消息。”李玄见简隋英一脸憔悴的样,斥责的话也不忍心说 “你们…你们俩,总是不让人省心。”
“这回确实是我连累他。”简隋英抹了一把脸,“我家里枪少。你再给我几个人,我也去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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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倒是不担心霍乔对李玉手,他只怕李玉什么意外,毕竟如今这世…
太乱了。
北平再往北,一路风雪。
连续的奔波让他本就虚弱的吃不消,只过了一天就病倒了,烧。
迷迷糊糊中简隋英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忍着疼睁开,看见霍乔铁青的脸。
“霍…”
他又心虚又乏力,只叫了一个字来就没了力气,任由那双冰凉的手剥开了自己前襟探。
“这一对乳儿生的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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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乔一一给他渡着苦药汤,他心里却发慌。
他怕这药里放了什么落胎的东西,好叫他死了去找李玉的心,彻彻底底地被栓在霍乔旁。
“没有凉药。”霍乔看透了他心里所想,语气微怒,“你觉得他对你无论如何都算好,我对你就只是手段脏?”
简隋英推了推他,哑声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跑呢?阿英,为什么要跑呢?!”
霍乔里的怒火烧光了简隋英的侥幸期望。
大片肌肤在空气中,烧的不太清醒的人倒是意识喜这清凉。
他垂着睛气,两只手抵在上人的小腹上 “别压着…别…”
“放心,”霍乔咬牙切齿地讲 “不会让这个孽种…我不会让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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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握着他前的这一双大手骨节分明,覆盖着一层茧,还有一刀伤。
简隋英烧还没退,合着,气都是的,被的又疼又。
“别折磨我…”
简隋英喑哑的嗓音唤起霍乔更多望,松开一只手,沿着柔顺的线条向抚摸。
“心肝儿…这里才叫折磨。”
雄赳赳的抵着柔的花苞轻戳。
“真。”霍乔住简隋英的嘴唇轻,“给你一汗也许就退烧了。”
简隋英哼哼两声,昏昏沉沉地破罐破摔 “那就快。”
早搞完早拉倒,他还得去把李玉找回家呢。
“敞开。”
这声命令略显暴,简隋英咬着嘴唇,顺着霍乔的动作叉开,才发现自己虽然一丝不挂,可霍乔的衣服穿的还算整齐,只有腰间衣服褪了。
“呃…”
绵长微弱的闷哼从咙里溢,简隋英抠住了枕,皱眉 “疼…”
“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