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锈刀暴地搅烂。刀并不锋利,所以更多地是靠持刀者的蛮力扯开的,请想象断台上没磨利的刀,明明砍去了,却偏偏卡住,因此不得不多砍几,就跟砍树一样,但是树还有知觉,还在承受着一又一的疼痛。不过,毕竟被砍的并非普通人类,那些被剁烂的肉碎渐渐地化,化作粘稠的黑肉浆,淌到,奈亚拉托提普的形正逐渐分崩离析,余的无定状也随着失逐渐减少,终于再没有一完整无伤的位,它们都被钝刀切成了碎末。当然,嘴巴和结在被割破前还留了一些遗言,它们滋滋冒着血,挤糊不清的话语,但这足够让对方听懂了:
“你怎么不试试呢?来啊,用你深渊的力量,就在这里,召唤你亲的夜魇,大深渊之主的力量,我永远都看不够,我要看祂的怒火夷平整座城市,啊不,整个世界,然后看祂摧毁一切。到时候,我一定要用最大声的声音尖叫来,让所有人听到:‘啊,是诺登斯,那个大深渊之主!祂竟然……我们要死在祂手里了!’然后顺势送走几个神不正常的活人,叫他们把我们伟大的诺登斯的名号传遍整个宇宙,然后再叫别的家伙来这片已然毁灭的世界狂,来看看伟大又仁慈的诺登斯为祂们付的一切,多么无私仁慈的神哟……”
当然这扭曲的声音很快也消失了,这些发声官很快也被暴地砍成两半,然后被刀板拍打成肉馅,它们又吱吱叫着淌着血,向了。很快,地面上除却残存的黑血污渍,再无别的固态残留,“伏行之混沌”就这么离开了。
门卫直起腰,丢掉手中的刀,活络了一筋骨。一直重复着劈砍动作实在是乏味又劳累,这会祂总算可以从恼人的对话中脱。祂从袋里一张纸巾,掉了鞋上的血渍,然后丢到了垃圾堆上。余需要解决的就是VIP客们的问题了,现在压轴的演员已经被祂掉了(不如说,奈亚拉托提普能避开祂们的耳目混来捣乱本就是不对了,祂只是临时除去了一个的麻烦,就跟开除掉一个失职的员工一个理),其它演员的时间表又都给排满了,从目前来看没有替的演员了,要告诉顾客们这一意外吗?没有必要,不应让他们失望而归,且祂自有办法。
室,VIP的客们已经表现明显的不耐烦了,她们用指甲无聊地敲着玻璃杯杯缘,唤服务员的语气也生了几分。服务员只得拼命歉,轮番好言好语地安抚,又是免费酒不断连上,忙得焦烂额,心只在想老板到底嘛去,这边都快成火药桶了。就在这时,所有灯突然都暗了来,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场的所有顾客都发了小小的惊呼声,就连服务员都慌忙检查起四的环境——他们以为是突然闸停电。
所幸,接来发生的一切表明不过是心策划的前奏。在黑暗中,麦克风里的声音响起,是主持人的:“非常抱歉,各位女士们!由于本场表演的主要演员因故临时缺席,原计划的表演暂时取消,但是我们将会以一个全新的、今晚仅此一次绝无再有的节目补偿各位。让我们有请我们‘gate of dreamland’的领导者、‘大深渊之主’诺登斯登场!”
灯光再度亮起,几束灯光聚焦在坐在舞台中央椅上的演员,祂的样貌分明已至叔爷辈,但不论样貌还是材,都着力量与,就连灰白的发须都似女神手中的陶壶里的涓涓细,神秘与古典在其中静静地淌。此刻祂并没有穿着门卫的衣服,而是着整齐的一套西式制服,从领带到鞋带,一丝不苟,就像大理石雕的威严教父、娱乐之王,端坐在舞蹈用的椅上,祂的气质让舞台的氛围一转攻势,不是观众们用玩味的目光支役祂,而是祂手握观众们的望和激,支着整个舞台。
随后,动的音乐响起,伴随着变幻的五彩灯光,伴舞鱼贯而,而我们本场“特别”表演的主演员,潇洒地着现代舞,游刃有余,节奏把握得当,仿佛天生属于舞台。然后在女观众们的惊呼中,舞台上的舞者们整齐划一地甩掉外套,动作脆利落,且舞蹈节奏并没有因此改变。再接着隔一段音乐的舞蹈,然后是甩掉衬衫、长……汗顺着他们肌肉挤的沟壑淌,在灯光闪烁,更显得的肌肤油亮;尚未解去的领带挂在脖上,几分禁与赤的臂膀相撞,矛盾相反倒刺激更大的望,将全场的观和激拉到了峰。这便是店长带给观众们最为极致的节目,奈亚拉托提普的退场意味着祂的临时登场,而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神明本就供万人欣赏以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