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担心。只要他选择了听话,必然会听话到底。
你俯,慢慢挑逗着他微微起的鼓包——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未被满足的,在看到你的时候就先一步受到了渴望。
你没有脱掉他的,就这么隔靴搔似的玩,那便渐渐了起来,在你掌微微动。
真是一个好的家伙啊。
你曲起手指弹了它一,面前壮的便随之发抖,诚实又可。
你站起,稍稍后退,坐到了椅上。
尖细的鞋跟慢慢的顺着西装紧绷来的线条巡梭,划过肌肉虬结的大,最终落在间,重重踩。
男人似是对疼痛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忍耐力,甚至连一声痛哼都未发,只是紧皱着眉,似有些疑惑的看着你。
他以为你为什么要穿这么的跟鞋?这么细的跟,你压走不了路,还不就是为了这一。
你不想见血,但希望他疼。
“啊呀,”你翘着二郎,轻嗤一声,“脏了哦。”
而桐生一仍然用那种疑惑的表看着你,完全没有领会到你想让他什么。
……装失败了呢。
你气急败坏,扯着绳把他拽过来。男人被你突然的动作惊得不轻,在有限的绳索长度来不及调整动作,几乎是用手撑着爬到你脚边的。
你愤似的踩了好几脚他的,然后自己从椅上坐起来,把他了上去。
桐生一没有挣扎,任由你把他的上半牢牢绑在椅背上,陷全然无法动弹的境地。
然后你掰开他的大,用绳绕过左膝盖扯向椅背。绳长度不够了,但你就地取材,把他的带扯了来,如法炮制将右也绑好,得他不得不维持着大完全向你打开的状态。
你用鬼炎划开了他的,是老气横秋的黑四角。男人动弹不得,那拒绝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威慑力。
昨天刚完的肉还没有消,被你用手指了几,就颤颤巍巍吐来一显然没被清洁掉的。
他自己的。
不知的还以为他饥渴到要天天夹着男人的才能活呢。
你笑着拿起球棒,将细的那一端了去,浅浅地着。
这个大小不至于让他觉得痛苦,但此时,被迫着完全张开的大却被拉扯得得更加难以忍受。
“呜呃…不,行的…”
他似乎是忍得有些辛苦了,被带和绳紧紧扎着的大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却连告饶都只有这么巴巴的一句不行。
你冷笑着甩了他一巴掌:“踢人的时候能抬到那么,在我床上偏就不行了?”
当你不知吗?他每次踢人都是奔着去,重心却总是压得稳稳的,这是什么样的韧?你玩过这么多男人,还真没见过能把打开到这么大的。
你毫不怀疑他能站立一字。
白的西让他的看起来又长又直,飞踢时带起凌厉的风声,你每次看到都会在心中呐喊为什么要奖励他们?
现在你有机会把这个问题问来了,但你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知这张嘴有多能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