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深埋在他,堵住了里的外,他发声声啜泣,手指揪着床单,半像是钉死在了人间,只能任由那如铁的肉棒深捣。
他除了合好像也别无选择。
的躯很方便被对方摆,何况他格纤瘦,腰肢柔韧,很轻易就能摆各种姿势。
腔里的越灌越多,有不少都溢了来。
被手指扩开的后备受冷落,只能落寞的开合着,住几耻吞咽,倒是花被得烂,红幽深的敞开着,诱人深。
谢识意退开时,肉还依依不舍的附着肉棒不愿其离,直到被拖拽着翻卷在,才瑟缩着往里收。
他仰躺在床上,双大开着,神迷乱的像是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气。
好巧不巧,房间门在此时被敲响了,就像是知门外人是谁一般,谢识意整理了衣衫,衣冠楚楚的去开了门,柳寒衣站在门外,见到开门的是他,眉微皱一,鼻尖隐隐嗅到了事后的味,更是一脚跨了房间里,直奔里间而去。
哪想一就看到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横,整个人还沉浸在事的余韵中,可怜的发颤。
谢识意一都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只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多谢款待,我很喜这样的奖励。”
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柳寒衣,推开门去了。
他作为名剑队伍的队长,本应该是掌握主导权的,却是变得如此被动,谢识意走得洒脱,他后知后觉过来,才想着爬起,遮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躯。
柳寒衣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又充满了压迫。
对方不像谢识意那般,温柔又轻声细语的,比起言语,人更喜直接用行动来表达。
他堪堪一只手撑起了半边,柳寒衣就到了床边,大的影笼罩在他上方,他一紧张,摔了回去,本能的想要合上双,柳寒衣就长臂一伸,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光溜溜的在怀中。
上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两颗红的乳在外,此时摩着柳寒衣实的膛,又涨又痛,他挣扎着想往后退一些,柳寒衣却压紧了他的腰,骨节大的手指先是从他后里挤了去,搅着,像是在检验什么。
他羞耻万分,呼不稳的喊着柳寒衣放开自己,只换来对方沉沉的一句。
“谢识意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要奖励,你给,我要,你就不给?”
说着,对方扯过了他的发丝,他仰起通红的脸来。
那力不大,只是让他直视柳寒衣深邃的双眸,呼一阵发紧,他觉得有些心虚,好像是真的偷摸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得像一滩烂泥,挂在柳寒衣上就直不起来,他艰难地摇了一,也不知是在拒绝什么。
柳寒衣理所当然的觉得是在拒绝自己。
腔里不由自主的生一丝妒意和怒火。
埋在后的手指猛地了来,齐没了花里,他低哑的叫了一声,里面烂不堪,还有在淌,柳寒衣手指在里暴的搅着,将都给引了来。
那种刺的坠,宛如失禁,的躯经受不住撩拨,手指不经意的过的地带,他就腰肢颤动着,又亢奋的立起来,屁摇摇晃晃的,花髓知味的收缩挤压。
随着的,一空虚也油然而生。
他双臂推搡着柳寒衣厚实的肩膀,这在对方中看来,更是直白的拒绝。
联想到谢识意满面风的离开,柳寒衣就觉得不快。
两人认识的时间要比谢识意长的多,当初跟自己解散队伍的时候,断得一二净的,现在跟谢识意才认识几天的时间,就心甘愿的跟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
早知就该在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就把人办了,也轮不到谢识意横一脚。
“嗯呜……不要了……”
他迟钝的神经还没有发觉柳寒衣怒火中烧,承受不住过多的,让他只想回避,休憩。
柳寒衣被他的反应越发激怒,在撑开他的花,让他花径大敞的排后,也不前戏了,直接解开衫,将他抱到了上,压在怀中,一而。
“啊……!”
他发一声短促的哀叫,两岔开,跪坐在床上,因为没有力气,他是直接坐在柳寒衣间的,被那长的肉棒破开肉,直到底。
这本来就被谢识意给开了,本一抵抗都不,就被深腔,柳寒衣发狠似的压着他的肩膀,手掌扣着他纤瘦的腰肢,一一往肉棒上。
那的在他疯狂的,刚一截就被迫吞吃了去,来来回回的,很快就被淫浸透得淫亮淫亮的,他腰肢酸得直不起来,花在激烈的,有些发麻。
里残存的在,被挤了,使得边缘更加的黏糊。
跟谢识意的温柔与缠绵不同,柳寒衣的动作要更加大开大合,就像是两人武学上的不同一样。
虽然都是用刀,但谢识意总是喜慢条斯理地观察对手的动作,寻得破绽,再一击必杀,而柳寒衣却是一状态,就持续的攻击,仿佛怎么都不会累一般,永远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才被谢识意毫无节制的索要了一番,浑又是酸痛又是发,整个躯都很沉重,被贯穿的花不堪重负,好像是全唯一的支撑,嵌的肉棒得发胀,急需寻找一个宣,就在他里深狂乱的。
花心一阵颤动,缩得厉害,就连小巧的花都被摩得通红,两花唇更是给磨得火辣,他声嘶力竭的叫唤着,两手揪着柳寒衣肩膀的雪白裘拉扯,手心一片湿黏。
许是这个姿势无法完全使力,所以柳寒衣将他拦腰一抱,放倒在了床上,扣着大,大大压开,在两侧,那堪堪离的肉棒对准花又一寸寸了来。
他心惊肉的看着那壮的一没,嘴里全是破碎的音节。
太过直接的画面,刺激着视觉,花里竟然涌一,湿淋淋的浇在上。
他羞愤死,跟着一缩,却又被柳寒衣的撬开,对方不容许他退缩,他在那狭窄的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