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也犹豫，“总不能群演价格吧，一天100。您能接受……也行。”

        於纪仟轻轻挑眉，沉一会，说：“朋友的。给她放那儿就行”，说完顿了一又补充说：“普通朋友。”

        有别的女生坐过於纪仟的车。而且似乎是经济条件相当优越，生活品质很，很有品味的那种。

        后座上放了些零，薯片、饼、奥利奥……曲奇有心动，问：“这些零……我能吃吗？”

        等等。气垫、红？

        估计是经常他车的女生。

        嚼完一包饼，她又去零堆里翻。种类还多的，虾片、薯条、海苔、气垫、红……

        没准是他同事或者客？但是什么客还能把化妆品扔他车上？

        於纪仟有些意外地问：“怎么问这个？”

        “您……”曲奇想问什么，又说不，於纪仟说：“对我不用称‘您’。不是花钱雇我了？”

        涞里市和他们老家挨着，但也要开两个多小时的速，曲奇以为他会叫司机的。

        车稳稳地驶别墅区，耳边只有导航的女声在说话，俩人气氛迷之安静。

        於纪仟车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於纪仟说：“先吃吧，中午就到家了。”

        坐副驾还是后座？自己跟於纪仟又不是那种关系，坐他副驾是不是不太好？于是打开后座车门，把随背的包扔去，二话不说就坐。

        曲奇想了想，也是。而且她光明正大花的钱，八卦一员工个人况，怎么了？

        曲奇自从了行之后，微信上什么千奇百怪的人都加了，之前加过一位演员统筹。照那位演员统筹在朋友圈招演员的价格来看……

        男人淡淡的笑声从前方传来：“有人用。”

        曲奇：“……”

        曲奇不敢动了，拿最上面的虾片，挪到最边边的位置坐好，低专心吃虾片。

        听到於纪仟的注释说明，曲奇有脸地看向车窗外，“……我也没问别的”，她镇定地说：“你不用解释。”

        谁啊……？

        车又开了十多分钟，曲奇终于没忍住，小声问，“哥，您谈恋了？”

        “嗯。上车。”於纪仟说。

        ――

        EZG基地楼，於纪仟坐在车里，打着双闪等曲奇。

        犯规！！！

        经常坐於纪仟车的女生……自己坐於纪仟车还每天500呢，不知那女生用不用花钱。

        於纪仟：“……还是500吧。”

        於纪仟。过了半响，他淡淡开说：“没谈，刚分手。”

        这三个字像羽一样往曲奇心里戳，这是真绷不住了，曲奇脸颊一烧起来。

        挂电话后曲奇搜索环榕市值后重新在床上起来――市值500亿元的公司总裁，在她这里，一天500。

        气垫是海蓝之谜的，红是迪奥的。

仟反问。

        曲奇想了想，说：“照市场价，特约演员，给您一天500……成吗？”

        於纪仟从后视镜看她一，也没说别的，驱车离开了。

        隔着车窗，曲奇看到男人线条清晰英朗的侧脸，走过去问：“哥，您自己开车啊？”

        曲奇当然不想承认自己八卦他，喝矿泉掩饰地说：“我猜叔叔阿姨会问您。”

        “你后座有化妆品。”曲奇小声说。

        走到车前，曲奇有犯难。

        曲奇心说，我花500块钱雇的你，吃你零是本来的事儿！于是也不客气，从那堆零里翻饼，咔哧咔哧嚼。

        农历八月十三，EZG放假。十多钟，曲奇被於纪仟电话call来。

        曲奇惊喜：“成交！”

        怎么莫名有尴尬……似乎自己就是他那个“刚分手”的对象。

        於纪仟沉默一，重新确认，“雇我，一天500？”

        手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