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慢吞吞地停在了自己的桌前,哼哼了一会:“主人……到了,请主人……嗬嗬……请主人拿笔……”
“还敢嘴!”林明月啪啪两狠狠在林友的上,相当准地到了的乳孔上,林友意识疼痛地缩了缩大,又反应过来赶紧起来给主人玩鞭打:“啊啊……贱不敢了不敢了……哈啊……主人现在就要坐肉凳吗?”
林友涨红着脸小心地挪动自己,不让背上的主人觉到一丝颠簸。他慢慢向另一边爬去,前垂着两个红枣大的宝石,一前一后轻轻摇晃好看极了。他越发觉得和乳瘙难耐,肌肉轻颤了好几。但是主人的命令才是第一,他心里暗骂自己真是爬个几步也能发,很快就压意爬到了自己的桌旁边,稳稳地停住。
尽林明月桌上什么笔都有,品牌和质量也更档,但是林友完全没有质疑,驯服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确实,林友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考上了师范大学之后更是成绩优异,也从来没有被公共施罚过。
自己大的肉被心主人的小手抓住掐,林友一边“啊啊”地哑着嗓呻,一边勉分半丝神智回答问题:“主人…是贱的错……贱想、想想办法……啊啊……屁好舒服嗯嗯……主人得贱好舒服……”
林友睛一亮,随即委屈巴巴地小声:“啊啊……好疼……贱才不是货,贱的屁只被母亲和主人还有警察女士私教过,可纯洁了。”
林明月随便揪了两他红涨的,扯两乳波,“货,谁想要你的椅!光知发了,怎么脑都不动的。我要坐舒服的肉凳!”
但是林明月不这个,她只看到了自己的贱哥哥在嘟嘟囔囔反驳自己。
“啊啊!屁被刮了啊啊啊……好好疼啊啊主人……贱……贱太笨了,想不来……呼呼……贱太废了……哈啊……求主人惩罚贱……”
林明月了半天,才淡淡地命令:“回去。”
林明月随便在桌上了一支笔,又摸了摸林友浑圆腻的肉。林友忍着颤栗和心深又汹涌而来的瘙,微微撅起屁凑上去,方便主人更好地自己的屁。
“哈啊……哈……是、主人……”
“哈啊……是……贱的屁最好用……贱浑上最好用的地方就是屁了……哈……肉笔筒……贱要当主人的肉笔筒……呜呜……请主人使用肉笔筒……”
“回……呼呼……肉凳不、不累……”
林明月用力指甲一把抓挠过林友的,厉声呵斥:“别发了,回答主人的问题!”
“我也不想来回拿笔,你爬的太慢了,快给主人想个办法。”
她状似苦恼地皱起眉,“可是我也没办法呀,我也不能同时拿两支笔用吧,另一只手还要拿着书呢。”
林明月饶有兴致地摸了把湿湿的屁,大团柔光的肉在一层晶莹汗显得更加弹柔。她漫不经心地说:“肉凳累了吗?”
“主人……到了,请、哈啊……请主人使用……”
“呼呼……是……是的,主人……哈……主人说的对……”
林明月冷笑,“确实是好废的贱货,脑还没屁好用,既然这样,就用你的屁来当我的肉笔筒好了。”
林明月拿起桌上的课本翻看了两,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林友的屁:“去你桌那,把你的笔给我用。”
林明月把两边各了十才停打,丢开散鞭嗯了一声。林友乖乖被鞭完乳尖才敢动了动。他忍着乳钻心的意,推开真座椅自己替上,膝盖略分弯腰,双肘着地微微塌腰,熟练地摆了一个最适合的姿势。
林友被妹妹主人的歪萌得心肝乱颤,闻言茫然了一瞬,看向了自己普通的办公椅,犹犹豫豫地问:“贱的椅不给主人用,主人是想坐什么椅,贱给您找。”
“我不坐这个。”
“啊……是,主人……呼呼……”
林明月毫不留地一坐在林友的背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翘起二郎把重量全压在林友的上,林友微弱地呜咽了两声,很快努力支撑住了自己,幸福地受着后背主人的存在和温的温,激动得吐双翻白,深深地呼着主人的气息。
林明月放笔,没有着急拿另一支,而是面团似的大力起贱的屁。
林友爬过去没多久,林明月又指使着他来回爬了几次,每次都说要用别的笔,每次都把用的笔放回去,再拿新的笔,一次只拿一个。来回几,林友力消耗得厉害,黑发被汗湿黏在额和脖颈上,他双颤抖着再一次爬了过去,呼哧呼哧地大起伏着,连乳上坠着宝石的酸痛都觉不到了,整个人像是从里捞上来的一样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