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丈夫則撫摸著嬰兒的臉頰,說:「對,你是我們生來的,所以你要知,為父母犧牲也是應該的。」
「寶寶,原諒我們。」妻抹去了臉上的雨,「不對,請為我們去死。」
光頭男後的男人一邊用注瞄準手臂,一邊評價:「瘋了,絕對瘋了。」
嬰兒的哭聲在深夜的空中迴響著,幾乎比暴雨砸在貼的雨披上更有穿透力,羅伯特緊盯著那個家庭,默默地慨這對於那個嬰兒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夫婦二人鬆開了手,聽到「噗嗵」一聲後,丈夫挽住了妻的肩,準備離開。
「走吧,以後還有機會。」
「那我們現在回去就,到我裡面裝不為止!」妻很興奮地把頭靠進了丈夫的懷裡。
「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個魁梧的黑衣人穿過人群,攔住了那對夫婦,「你們這樣會給我們添很多麻煩的。」
丈夫與妻面面相覷,緊接著幾個在角落裡旁觀的黑衣人都圍了上來。看走不掉,妻直接了腰間的小刀,丈夫則躲到了她的後。
「我們明確說過這是一次自願行為,所有參加者必須以自己的意志來行動。」黑衣人一邊解釋一邊踢掉了女人的武,「嬰兒有自己的意志嗎?」
「我……我們是監護人!有什麼錯!」那位妻捂住手腕,後退了半步。
「即使是監護人也不能擅自決定自己孩的命。」
「少一副在上的態度!這個世界變成現在這樣,不就是因為你們嗎!」
女人的怒吼讓羅伯特想起了一些歷史,他從網上瞭解過這個世界的過往。
深層政府被瓦解後,個人和企業的自由得以無限擴大,等新的政府回過神時,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變得難以捉摸,就連法律的定義也跟著模糊起來。
毫無疑問一個人想死是一種自由,但如果沒死成會有豐厚的回報呢?
比如故意選擇颱風天,從三百米的政府大樓,再順利落到四平米的氣墊上,活來的人就能拿到科技巨頭給予的超級獎勵。
「這位女士,你似乎理解錯了。」黑衣人在趕來的員警帶走那對夫婦的同時,補充,「我們當然不鼓勵自殺,我們只是給那些自殺之後還能活來的人一個機會罷了。」
黑衣人摘了墨鏡,沖著其中一位警警員說:「多謝了,葛利,回頭請你吃蔥爆蛤蜊。」
葛利踩滅了香烟,冷冷地回復:「不知我抓住你的那天,你還有沒有心說這種冷笑話,奇。」
「饒了我吧,我就是個打工的。」奇重新上墨鏡,回到了原本的崗位。
一時的鬧劇結束後,這場只屬於瘋的盛宴繼續進行,然而停機坪上的人少了一半都沒能產生一名倖存者。
「一個就我吧。」那個手握注的男人伸頭舐著針頭,看都不看一就准地扎中了手臂裡的靜脈。
他在原地熱完,又朝著逆風的方向橫跨了幾步,接著轉過向大家拋媚,便毫不猶豫地往後一躺,消失在了天臺。
這次沒有大家熟悉的那個聲音,而是一個響徹天際的呼喊。男人爬氣墊,激動地舉雙臂,他的臉漲得通紅,但卻突然倒在了地上,嘴裡的白沫正猛烈地向外飛濺。
氣墊附近的見證人連忙上去查看況,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不是有錢賺沒命花嗎。」光頭男走到了位於天臺邊緣的羅伯特附近。
「啊,風好像變小了。」羅伯特轉面向光頭男,張開了雙臂,「那X,待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