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之前一直都没有那么,为什么这次却……”
他没有忘记你一次次对他的隐忍。像是在浴室的那一次,你的信息素都已经铺天盖地,理来说一位alpha在那种况本不可能忍得住望,可你却真的到了。
那么这一次,为什么你却会忽然如此的不不顾,迫地占有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知你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但在不久之前那鲜血淋漓的里,他第一次真正直面了你爆发式的疯狂。
“你问我?你说为什么?”你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只是想抱你回去睡觉,可你缩在我的怀里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放。你太轻了,轻得像个小孩。你不是天天调自己是alpha吗?一个一米九的alpha,缩起来时却就那么小小的一团,趴在我怀里拽着我衣服,你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觉吗?”
“你还发了。我真的不知你在想什么,你不是难过吗?你看着自己的omega和别人,结果你却在发?而且你知你发的时候都了什么吗?你在喊我的名字。”
“我想要安你,但我不知要怎么安。我要疯了你知吗?我不是什么圣人,你以为我次次忍着望很容易吗?你都喊着我的名字发了,还指望我不去你?我恨不得死你。”
“真的,不是夸张。我那会儿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但你却为了一个早已经怀了别人孩的omega变成那副模样。那还不如死在我的算了,反正你死了,不会有人知。”
你的神很平静,倚靠在栏杆上时说的话语却隐着疯狂。如此烈的反差,全都落在萩原研二的中。
他的瞳孔在颤动,几次张了张嘴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来。
他知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那样?”
在这一刻,萩原研二忽然对你所说的死亡产生了某种希冀。
要是就那样死亡的话也不错,反正这个世界上……
“你真的不懂吗,萩原研二?”你居临地看着他,冷漠的表,冷漠的语句,然而其容却是——
“我想要你活着,活在我边。”
一刹那间,萩原研二到一阵茫然。
和你那仿佛壮镇定的外表不同,他从你的神里,从你的话语里品悟到了痛苦的彩。
可是,为什么要痛苦呢?因为……他吗?
他活着,对你而言是一种痛苦吗?可是即使如此痛苦,你却依旧希望他活去?
这样扭曲的、疯狂的状态之中,萩原研二却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不正常地动。
“咚”“咚”“咚”
到让他觉到整个都在疼痛的地步。
“你……喜我吗?”
萩原研二问了这个问题。
他在期待一个答案,可他的理智又在拼命否定那个答案的可能。
你凭什么会喜他呢?如果你们早早相识,如果你最初认识的是那个活泼健康开朗的萩原研二,那么你也许真的会喜他。即使他遭逢变故依旧初心不改,听起来像是小说影视剧的故事,但至少还有可能。
可你不是。你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一个破败不堪的萩原研二。他无法行走,失去左臂,要挂着袋,时至今日还要用不湿。他是一个废人,甚至就连正常起都不到。
他失去了以前健康漂亮的外表,也失去了以前那颗阳光积极乐观的心。他变得踟蹰变得惶恐变得迷茫,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他因为曾经的恋人另有新而崩溃,因为怯懦不安而卑劣地紧抓着你委于你。说是你迫的他,但实际上他都知的,就像你所说的,他所有的行为本全都是对你的勾引。
从一开始你不就说的很明白吗?你就是想他而已,和喜、和毫无关系。
所以他才会勾引你,因为就连他自己的潜意识里都是这么觉得的,现在他就只有这一利用价值而已。
只要能够抓住你,他不介意用自己的作为交换。
你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理由了,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只有你能够给予。
他自私,他卑劣,他否定事实,他推卸责任。现在的他从里到外本就没有一好的地方,他哪里凭什么值得你的喜?
“现在才想到问我这个问题吗,萩原研二?”
你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要把你成我的omega。”你慢慢地弯腰来,双手撑在他的轮椅扶手上,“你难是觉得,这是因为我找不到其他的omega?”
萩原研二一一地瞪大了双,就连手上那只香烟什么时候燃烧到了尽都没有注意到,直到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