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问过母亲,山上还有没有别人,尤其坡上,简若英说她没看见,没去那么的地方,上面据说被有钱人买了封起来了,不给他们去。
最近
今年2月再次开庭,贝洛夫律师据理力争庭滥用否决权,忽视少数民族的利益,并且一所大学只是教育机构,而非政府机构,如何能说这样的一所机构危害了来西亚的社会关系。
苓打听过徐谨礼的消息,好在名人八卦是大家都关心的事,报纸上说豪门毒妇谋求财产不成,竟联和亲生女儿杀夫杀……其中有不少渲染的成分,苓有些难堪,但也不得不承认大分都是事实,看到最面徐谨礼顺利院之后,她就把报纸收了起来,没告诉简若英这件事。
这件事反复牵扯到81年十一月,独大的办学申请依旧被官方驳回。
反反复复隐现于脑海中的回忆就像是涟漪那样一圈又一圈地晕开,原以为这是一潭死,没想到竟会再一次兴起风浪。
“噢——”简淑文拖长声音磨磨蹭蹭去洗手,回屋里去写作业。
第二天,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在讨论独大事件。
她们家就她们三个人,彼此之间都没有血缘关系,平平淡淡地生活在一起。
简若英的丈夫和女儿都在五一三事件中受了伤,没几年就因为难以医治而去世,留来简若英一个人。
因为来人优先政策,来人原本在大学中的份额从百分之五十多上涨到百分之七十多,这就意味着有更多其他种族的孩无法接受等教育,苓还是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完成的学业,但现在南洋大学似乎也难以为继。
这项政策推之后,在华人引起了一场巨大的动,董教总、华社团和反对党均提烈抗议,政府才不得不回应此事,保住了华小的华文教育。
于是77年开始华侨就一直想办一所华人大学,成立了独大有限公司,专门用来为建造、承办学校筹资,理,目的就是为了置办独立大学。
简谨仪回忆她和徐谨礼相视的那一,徐谨礼好像记不得她了,那一非常温和客气,却又十足陌生……
简若英去扫墓时捡到了她,刚被捡回来的时候脑不太好,一直昏昏沉沉的,简若英还以为她是个天生的傻瓜,直到苓想起来自己是谁,在闭之前发生了什么,简若英惊讶于她一夜之间变得如此聪慧,在苓给她算账的时候连说了好几声不得了。
徐家没有寻找过她,她也没有颜面回去,就这样留和简若英一起生活,本以为会这样平淡而满足地过完一生,没想到又见到了他,在十二年后。
这次辩护的全程被了重采摘,刊登在报纸上,办公室里几乎人手一份。
为了办学校的事,一直僵持到81年九月开庭,那次辩护受到华侨的广泛关注,独大代表律师贝洛夫据理力争,解释独大办理的初衷是为了给来西亚提供更多接受过等教育的人才,并非只教授华人,教学媒介也并非只使用华文,来文和英文也有使用,外加独立大学是一所民办的大学,所以其语言的使用即使用华文也是合理的。
简谨仪笑着用清朝她脸上弹了弹,女孩的脸皱得像包褶,她笑着说:“去洗手,然后去写作业。”
后来她去登记改名,成为简若英的女儿,用了谨仪这个名字,跟着母亲一个姓。
不得不承认,从日占后开始,来西亚的华文教育一直荆棘满途。
但不久独立大学就因为来西亚教育局的反复叫停而不得办理,政府反对的理由是采用华文为教学语言违反国家政策中来语为官方语言的政策,它由私人机构建立,并不正规,并且只招收华文独立中学的学生,对待其他种族并不公平。
80年来西亚教育宣布在全国实行3M制度,在这个制度,华小除了华文课和算术课,其他课程必须使用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