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外着装的火辣,里层的是很净简单的白棉布,乖巧可的三角款式,腰线比格纹短裙低,上面还缀着一个由丝带扎成的小巧蝴蝶结。
他像一被了暂停键的机,不是非常想看,也不是故意要看,礼义廉耻深埋于心,然而事实就是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大脑过载死机了似的,完全无法思考,丧失了的自主权限。
镜里,那肉粉的东西生机地立着,对比起主人的羞赧无措,它倒是过分坦诚。大概是尺寸还算可观的原因,男孩每抗拒地躲避,植于他上的棍状就会风雨飘摇般小幅度地晃来晃去,负责把控拍摄质量的殷韵将一切尽收底,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殷韵却是毫无顾忌地撩开裙摆,不加掩饰地将夹在沿的吊带袜解开,手指伸袜筒最那圈丝里,勾着它慢慢往拉。
她就站在他分开的双中间,制不让他有任何合拢的机会,跪在椅空的收起又抬,原本被她膝盖占有的地界成了跟鞋的踏板,堪堪遮住线的裙摆跟随着动作轻而易举被掀开,里漾的风光。
大丰盈小纤长,伴随着抻拉的动作,肌群很有力量地收紧。韧带的线条漂亮畅,在深短裙与丝袜的对比,柔又韧的肉像白的乳,给人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香艳。
“你想上我吗?”
“是你自己要的啊,也是自己来的,我又没给你药。”
“你怎么了?很生气吗?要对我发火吗?”见他面不对,她不仅不退,反而贱兮兮地凑上去继续刺激他。
周玥涨红了脸,实在搞不懂这一切,他不该是这种
声线平静得宛若遮天蔽日深不可测的海面,无人知它的波澜壮阔究竟隐瞒着何种凶险。
来。
说完,笑声停顿一瞬,女孩脸一变,着他巴的手用力将掰正,制地命令他抬看自己,表冷漠,暗藏凶戾。
一切发展变化得太快,周玥的脑乱成一锅粥,本转不过来。整个人跟傻了一样,画面定格在那一截看起来就很很的雪白肉上,本没法移开。
“难你是那种明明自己阳痿还要怪罪对象没有引力的甩锅怪吗?”殷韵秉持人设,继续阴阳怪气,“还是说你太想上我了所以本憋不住啊?”
他们到底要嘛啊!?
还有发丝,那该死的要命的波浪卷,总是过分懂事地在最关键的时刻落一簇开启他的畅想。
虽然不至于到早的程度,但这也太……本没有神缓冲的空隙,深难堪的男孩脸通红,一边气,一边大颗大颗地掉泪。
殷韵却是毫不心地将镜对准他的脸,记录男孩最为破碎狼狈的一面。
这一系列简单动作被她得格外有,目睹这一切的周玥也说不来这到底是种什么觉,就是觉得她塌着腰、睨着眸、红唇微张的神态动作很有魅力,随意翘起来的手指尖格外撩人,黑丝半褪缓缓冰肌雪肤的时刻甚至值得记录来一帧帧慢放欣赏……
她拿膝盖去碰那个长势良好的“蘑菇”,丝袜特殊的质地摩上的瞬间,周玥觉一阵酥麻,上的小孔不设防又难以自持地吐一小半透明的涎。见状,女孩撤得很快,那一前没沾到她上,而是可怜地挂在,淌过经络沟壑,搅和得皱皱巴巴。
光是注视它从肩落,都能想象那沁人的清幽香气,妖妖媚媚半遮半掩她脸上的神采,像在本就不俗的人画卷上巧思勾勒了引人遐想的神之一笔。
怪有劲儿的。
“害什么羞啊?别小气,让大家都看看……”